第十九章 躺著中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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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躺著中槍
午休鈴聲響起，黎珩琰收拾了一下筆記和試卷，盤算著自己接下來的行程，琢磨吃完午飯去找班主任請個假。
往食堂走時，他卻察覺到遠遠多於往日的視線。
原本他還奇怪，就算學校裏這些小朋友再閑，一個轉校生看個半個月也總該看完了，可連對他眼熟的食堂阿姨，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，黎珩琰意識到事情不對。
正端著餐盤往用餐區走，黎珩琰打算放了東西找個人問問到底怎麽回事，卻先被人拉住。一回頭，是他的“輔導老師”，程舒。
“你怎麽還有閑心吃飯？你公司沒人找你麽？”
“怎麽了？”
程舒就差把“這人沒心沒肺刻”臉上了，“你被人傳黑料了！還有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‘好心人’，曝光了你的學校，有學生看到，就把帖子轉載到學校論壇裏了，傳的沸沸揚揚的。現在這事兒外公已經知道了，正在處理，已經把幾個傳得最歡的叫到教務處去了。就你，還頂著個萬眾矚目的臉到處跑！”越說越恨鐵不成鋼。
黎珩琰一邊放餐盤，一只手已經從口袋裏掏出手機，還沒有解鎖，程舒又道：“學校裏的流言好辦，社會輿論怎麽辦？你經紀人、助理啥的呢？關鍵時候怎麽一點也不急？”
說曹操曹操到，黎珩琰已經接到了電話，看了一眼來電顯示，他立刻就接通了，“蘇南。”
“哥，你還在學校嗎？”
“在。怎麽說？”程舒雖然說了現在的局勢，但是對黑料的內容只字未提。
“我已經給你請好假了，你現在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都放放，這件事比較急。到學校側門，我們來接你。出來的時候小心點，可能已經有記者去學校了。”
誰都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，看來是比較麻煩的東西，不是捕風捉影。黎珩琰將餐盤交給身邊的程舒，說了一聲，轉身往學校側門走。
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傳黎珩琰在食堂，他剛出門沒多久就被兩個人攔住，一支錄音筆戳到了面前。
黎珩琰停下腳步，定睛看去，見是兩個穿著師大附中新聞社小馬甲的男生。拿著錄音筆的瘦高個兒挑了挑眉，“聽說你是個大明星啊？沒想到我們學校還有你這樣的人物。可惜沒什麽名氣。”
“有事嗎？”黎珩琰看向他身後的小胖子，那人一只手掩在瘦高個兒身後，看樣子是拿著個手機在拍攝。
“嘿，鄙人不才，是校報的記者，應廣大同學之請，有幾個小問題采訪一下大明星。”他吊兒郎當的，眼神輕蔑、語氣不屑，完全不是訪問，怕是想趁著事情的熱度，挑個事兒。果然，下一句話就是：“第一個問題，網傳你被包養了，住在京郊別墅區，是真的嗎？”
‘黎先生，有娛記爆料您與葛氏的某高層有暧昧關系，是真的嗎？’
‘聽說對方送了你京郊一棟上億價值的別墅，您對此有什麽說法嗎？’
前世，黎珩琰被記者堵在影視基地，孤立無援，有口難辯，而今竟然提前三年多接收到了相似的質問。
少年臉上的表情，比起那些吃人的家夥鮮明得多，卻實在不是什麽大陣仗。
黎珩琰掃了一眼小胖子衣角的信息標簽，高三九班。
高三啊。
“有這個閑暇，不妨多給同學介紹一些系統的覆習方法吧？同時自己也多掌握一些知識，幫自己從二本線躍升一本，如何？”
也不知是不是被黎珩琰說中了成績不佳，瘦高個兒臉都漲紅了。
“如果志願是新聞專業，以後想做新聞人，不說設備是不是專業。”黎珩琰看了看眼前亮著燈的錄音筆，又去看小胖子的手，嚇得對方往回一縮，他不由笑了一聲，“至少態度得是新聞人的態度，要拍就正大光明地拍。不是所有人都心虛氣短、夜不能寐的。言盡於此。”說完，也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，長腿一邁，越過二人，往學校側門去了。
黎珩琰曾經不止一次對自己的粉絲說，娛樂，不管是音樂、電影、八卦，左不過圖一樂呵。要是把自己樂呵進去，可太不值當。所以看這些明明應該把功夫花在為自己將來拼搏的人，浪費時間在與他們自身完全無關的自己身上，黎珩琰真是……
出校門時，黎珩琰給秦校長打了個電話，說明了一下情況，卻聽到電話那頭，老人家有些著急跳腳的動靜，這才知道，就這麽幾分鐘功夫，那二位已經把拍到的視頻上傳了。
“小琰你放心，這件事我一定嚴肅處理！”
黎珩琰嘆了口氣，“我倒是無所謂這個。事情鬧得似乎有點大，我感覺自己多少有點引人註目。之後還是不要一直來學校了，平時有什麽作業、覆習進度的，麻煩程舒可以嗎？學校這邊是不是要辦手續，您幫我看看怎麽處理？”
“行，這事兒交給我了。你成績我知道，平時覆習的進度小舒也都跟我說了，沒什麽問題。就是要平衡工作學習已經很辛苦了，記得留點時間給生活！”
黎珩琰笑，“知道了校長，我會來找你下棋的。”
在校長的笑聲裏掛斷了電話，黎珩琰也等到了來接人的蘇南，上車後才發現蘇心馨也在。
“馨姐？”
蘇心馨擺擺手打斷了他的疑問，“我們長話短說。現在狗仔放了你進出西郊別墅區的照片組，造謠你被包養，熱度起來的很快，應該是花了不少錢找水軍和推手。我去找過公司公關了，他們的意見是讓你放任對方送熱度，這個沒有任何參考性。跟你說一聲是希望你認清情況，對公司別抱有幻想。現在你得告訴我，那是什麽地方。”
女人話語節奏很快，卻也給夠了黎珩琰思考的時間，等他看到對方手機裏的照片時，已經差不多搞清楚了局勢。
他全部翻了一遍圖片，又退出去看了看對方的文案。
娛樂至亖v：這位小朋友有點眼熟哦，西郊別墅幾千萬一棟了吧，買得起嗎？@黎珩琰
“這張、這張是我，其他的不是。這是我回B市那天上午，下飛機之後直接打車去了我父母家。是普通拆遷小區，不是對面別墅區。我下車的位置是我父母家小區門口，這個角度應該是從小區門崗附近拍的。剩下的照片，背景確實是那個小區。”
重生回來那兩天的事，黎珩琰記得實在太過清楚，想忘都難。
蘇心馨聞言點點頭，她對比了一下，確實只有兩張帶到別墅區門口噴泉的照片，能清晰分辨是黎珩琰，其他的都只有模糊的側背影，說實話不能做錘，狗仔也不過仗著三分真七分假，造謠罷了。
“光看身形其實可以判斷，只是我們沒有時間交給技術人員做這個。關鍵是公司技術人員也不聽我們安排。最快的是請學校調你上下課進出校門的監控，還有……你住的地方最好不要暴露，如果小區監控放出來，可能會被直接扒到住處。”
“那就不放。學校監控也不必放。”黎珩琰垂眼看著蘇心馨的手機，平靜地說，“誰主張誰舉證。既然他認為我被包養，那麽拿出證據來。”
“小琰，你是不是太天真了？不澄清，會一直被潑臟水的。”
黎珩琰擡頭認真地看著她，“馨姐，我沒說我不澄清。”
蘇心馨眼睜睜看著這個剛成年的孩子，取出手機，登錄微博。下一刻，自己的手機跳了特別關註。
黎珩琰v：不住西郊，日常坐626路，有興趣自己去公交公司查監控。
蘇心馨目瞪口呆，“臭小子你也太剛了！”
她把那條不長的微博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，伸手去駕駛席拍蘇南的肩膀，“手機給我。”
在拿到蘇南手機之前，蘇心馨已經聯系了黎珩琰一個經常產出視頻的大粉，請人幫忙做了一個十秒左右的澄清視頻——很多其他平臺已經有相關的視頻出現了，對方下的功夫不止一個大平臺而已。看到這情形，黎珩琰的粉絲群裏已經在上躥下跳準備反黑了。
蘇心馨用蘇南“黎珩琰的小助理”的微博轉發了澄清，詳細寫道：老板平時都忙著上課覆習，連去試鏡都是請假的。眾所周知626路從師大附中到市中心XX書店，不到西郊哈。不信謠不傳謠，文明上網人人有責。
不一會兒已經有粉絲在澄清微博下面問試鏡了什麽戲，熱搜詞條裏大家都在刷黎珩琰的微博截圖，配上照片剪輯，把某些不堪入目的猜測壓下去。
對於新戲的問題，蘇心馨一律回覆“暫時保密”。
黎珩琰回應得不算晚，十一點多狗仔放料上熱搜，這會兒十二點不到，一個小時都沒有。
原本這麽點時間是沒道理傳到全校皆知的，更何況大部分學生都在上課。
這件事多少有點反常。
好在師大附中官博轉發黎珩琰的微博，“我校學生平時都忙著讀書，希望社會人士別影響高三生正常覆習。”附帶一個視頻。不多久西郊別墅區背後的秦氏地產也做出了回應：正在核實情況。
蘇心馨點進去看了一眼，笑道：“秦叔動作真快，學校監控已經剪好了，是拉了多媒體的所有老師一起弄出來的麽？”
“太勞師動眾了。沒必要。”
“事關你的聲譽，對於秦叔來說，讀書人名譽重於一切。更何況，你是師大附中的學生，你還只是個小演員，受關註不多，這件事傳出去很容易就變成師大附中的學生怎麽怎麽樣了，秦叔不會放任的。”
黎珩琰有些無奈，“馨姐，我不是小孩子了，你別唬我。學校的事不談，輿論發展得這麽快，你老實說，是不是跟《白鹿居》有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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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休鈴聲響起，黎珩琰收拾了一下筆記和試卷，盤算著自己接下來的行程，琢磨吃完午飯去找班主任請個假。
往食堂走時，他卻察覺到遠遠多於往日的視線。
原本他還奇怪，就算學校裏這些小朋友再閑，一個轉校生看個半個月也總該看完了，可連對他眼熟的食堂阿姨，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，黎珩琰意識到事情不對。
正端著餐盤往用餐區走，黎珩琰打算放了東西找個人問問到底怎麽回事，卻先被人拉住。一回頭，是他的“輔導老師”，程舒。
“你怎麽還有閑心吃飯？你公司沒人找你麽？”
“怎麽了？”
程舒就差把“這人沒心沒肺刻”臉上了，“你被人傳黑料了！還有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‘好心人’，曝光了你的學校，有學生看到，就把帖子轉載到學校論壇裏了，傳的沸沸揚揚的。現在這事兒外公已經知道了，正在處理，已經把幾個傳得最歡的叫到教務處去了。就你，還頂著個萬眾矚目的臉到處跑！”越說越恨鐵不成鋼。
黎珩琰一邊放餐盤，一只手已經從口袋裏掏出手機，還沒有解鎖，程舒又道：“學校裏的流言好辦，社會輿論怎麽辦？你經紀人、助理啥的呢？關鍵時候怎麽一點也不急？”
說曹操曹操到，黎珩琰已經接到了電話，看了一眼來電顯示，他立刻就接通了，“蘇南。”
“哥，你還在學校嗎？”
“在。怎麽說？”程舒雖然說了現在的局勢，但是對黑料的內容只字未提。
“我已經給你請好假了，你現在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都放放，這件事比較急。到學校側門，我們來接你。出來的時候小心點，可能已經有記者去學校了。”
誰都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，看來是比較麻煩的東西，不是捕風捉影。黎珩琰將餐盤交給身邊的程舒，說了一聲，轉身往學校側門走。
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傳黎珩琰在食堂，他剛出門沒多久就被兩個人攔住，一支錄音筆戳到了面前。
黎珩琰停下腳步，定睛看去，見是兩個穿著師大附中新聞社小馬甲的男生。拿著錄音筆的瘦高個兒挑了挑眉，“聽說你是個大明星啊？沒想到我們學校還有你這樣的人物。可惜沒什麽名氣。”
“有事嗎？”黎珩琰看向他身後的小胖子，那人一只手掩在瘦高個兒身後，看樣子是拿著個手機在拍攝。
“嘿，鄙人不才，是校報的記者，應廣大同學之請，有幾個小問題采訪一下大明星。”他吊兒郎當的，眼神輕蔑、語氣不屑，完全不是訪問，怕是想趁著事情的熱度，挑個事兒。果然，下一句話就是：“第一個問題，網傳你被包養了，住在京郊別墅區，是真的嗎？”
‘黎先生，有娛記爆料您與葛氏的某高層有暧昧關系，是真的嗎？’
‘聽說對方送了你京郊一棟上億價值的別墅，您對此有什麽說法嗎？’
前世，黎珩琰被記者堵在影視基地，孤立無援，有口難辯，而今竟然提前三年多接收到了相似的質問。
少年臉上的表情，比起那些吃人的家夥鮮明得多，卻實在不是什麽大陣仗。
黎珩琰掃了一眼小胖子衣角的信息標簽，高三九班。
高三啊。
“有這個閑暇，不妨多給同學介紹一些系統的覆習方法吧？同時自己也多掌握一些知識，幫自己從二本線躍升一本，如何？”
也不知是不是被黎珩琰說中了成績不佳，瘦高個兒臉都漲紅了。
“如果志願是新聞專業，以後想做新聞人，不說設備是不是專業。”黎珩琰看了看眼前亮著燈的錄音筆，又去看小胖子的手，嚇得對方往回一縮，他不由笑了一聲，“至少態度得是新聞人的態度，要拍就正大光明地拍。不是所有人都心虛氣短、夜不能寐的。言盡於此。”說完，也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，長腿一邁，越過二人，往學校側門去了。
黎珩琰曾經不止一次對自己的粉絲說，娛樂，不管是音樂、電影、八卦，左不過圖一樂呵。要是把自己樂呵進去，可太不值當。所以看這些明明應該把功夫花在為自己將來拼搏的人，浪費時間在與他們自身完全無關的自己身上，黎珩琰真是……
出校門時，黎珩琰給秦校長打了個電話，說明了一下情況，卻聽到電話那頭，老人家有些著急跳腳的動靜，這才知道，就這麽幾分鐘功夫，那二位已經把拍到的視頻上傳了。
“小琰你放心，這件事我一定嚴肅處理！”
黎珩琰嘆了口氣，“我倒是無所謂這個。事情鬧得似乎有點大，我感覺自己多少有點引人註目。之後還是不要一直來學校了，平時有什麽作業、覆習進度的，麻煩程舒可以嗎？學校這邊是不是要辦手續，您幫我看看怎麽處理？”
“行，這事兒交給我了。你成績我知道，平時覆習的進度小舒也都跟我說了，沒什麽問題。就是要平衡工作學習已經很辛苦了，記得留點時間給生活！”
黎珩琰笑，“知道了校長，我會來找你下棋的。”
在校長的笑聲裏掛斷了電話，黎珩琰也等到了來接人的蘇南，上車後才發現蘇心馨也在。
“馨姐？”
蘇心馨擺擺手打斷了他的疑問，“我們長話短說。現在狗仔放了你進出西郊別墅區的照片組，造謠你被包養，熱度起來的很快，應該是花了不少錢找水軍和推手。我去找過公司公關了，他們的意見是讓你放任對方送熱度，這個沒有任何參考性。跟你說一聲是希望你認清情況，對公司別抱有幻想。現在你得告訴我，那是什麽地方。”
女人話語節奏很快，卻也給夠了黎珩琰思考的時間，等他看到對方手機裏的照片時，已經差不多搞清楚了局勢。
他全部翻了一遍圖片，又退出去看了看對方的文案。
娛樂至亖v：這位小朋友有點眼熟哦，西郊別墅幾千萬一棟了吧，買得起嗎？@黎珩琰
“這張、這張是我，其他的不是。這是我回B市那天上午，下飛機之後直接打車去了我父母家。是普通拆遷小區，不是對面別墅區。我下車的位置是我父母家小區門口，這個角度應該是從小區門崗附近拍的。剩下的照片，背景確實是那個小區。”
重生回來那兩天的事，黎珩琰記得實在太過清楚，想忘都難。
蘇心馨聞言點點頭，她對比了一下，確實只有兩張帶到別墅區門口噴泉的照片，能清晰分辨是黎珩琰，其他的都只有模糊的側背影，說實話不能做錘，狗仔也不過仗著三分真七分假，造謠罷了。
“光看身形其實可以判斷，只是我們沒有時間交給技術人員做這個。關鍵是公司技術人員也不聽我們安排。最快的是請學校調你上下課進出校門的監控，還有……你住的地方最好不要暴露，如果小區監控放出來，可能會被直接扒到住處。”
“那就不放。學校監控也不必放。”黎珩琰垂眼看著蘇心馨的手機，平靜地說，“誰主張誰舉證。既然他認為我被包養，那麽拿出證據來。”
“小琰，你是不是太天真了？不澄清，會一直被潑臟水的。”
黎珩琰擡頭認真地看著她，“馨姐，我沒說我不澄清。”
蘇心馨眼睜睜看著這個剛成年的孩子，取出手機，登錄微博。下一刻，自己的手機跳了特別關註。
黎珩琰v：不住西郊，日常坐626路，有興趣自己去公交公司查監控。
蘇心馨目瞪口呆，“臭小子你也太剛了！”
她把那條不長的微博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，伸手去駕駛席拍蘇南的肩膀，“手機給我。”
在拿到蘇南手機之前，蘇心馨已經聯系了黎珩琰一個經常產出視頻的大粉，請人幫忙做了一個十秒左右的澄清視頻——很多其他平臺已經有相關的視頻出現了，對方下的功夫不止一個大平臺而已。看到這情形，黎珩琰的粉絲群裏已經在上躥下跳準備反黑了。
蘇心馨用蘇南“黎珩琰的小助理”的微博轉發了澄清，詳細寫道：老板平時都忙著上課覆習，連去試鏡都是請假的。眾所周知626路從師大附中到市中心XX書店，不到西郊哈。不信謠不傳謠，文明上網人人有責。
不一會兒已經有粉絲在澄清微博下面問試鏡了什麽戲，熱搜詞條裏大家都在刷黎珩琰的微博截圖，配上照片剪輯，把某些不堪入目的猜測壓下去。
對於新戲的問題，蘇心馨一律回覆“暫時保密”。
黎珩琰回應得不算晚，十一點多狗仔放料上熱搜，這會兒十二點不到，一個小時都沒有。
原本這麽點時間是沒道理傳到全校皆知的，更何況大部分學生都在上課。
這件事多少有點反常。
好在師大附中官博轉發黎珩琰的微博，“我校學生平時都忙著讀書，希望社會人士別影響高三生正常覆習。”附帶一個視頻。不多久西郊別墅區背後的秦氏地產也做出了回應：正在核實情況。
蘇心馨點進去看了一眼，笑道：“秦叔動作真快，學校監控已經剪好了，是拉了多媒體的所有老師一起弄出來的麽？”
“太勞師動眾了。沒必要。”
“事關你的聲譽，對於秦叔來說，讀書人名譽重於一切。更何況，你是師大附中的學生，你還只是個小演員，受關註不多，這件事傳出去很容易就變成師大附中的學生怎麽怎麽樣了，秦叔不會放任的。”
黎珩琰有些無奈，“馨姐，我不是小孩子了，你別唬我。學校的事不談，輿論發展得這麽快，你老實說，是不是跟《白鹿居》有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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